明那个垣

请不要溜我的lof,谢谢
明垣/顾清昀

是条咸鱼

【砚俏】凶鹅

遇上那些非常凶的大鹅和公鸡,扑棱着大翅膀,被追着跑三公里不是梦

分享快乐,实在不算什么正经文

 

 

 

俏如来做了个梦,梦见长空碧野,天气大好,自己路过的时候不幸被打了。居然莫名其妙地挨了打,而梦醒后俏如来只记得当时是这么个情况,轻松愉快走在路上的他被突如其来的一片遮天的白色毫无防备地拍倒在地,一切来的快到让他措手不及,满脑子嗡鸣。

究竟是何人用心险恶做出如此人神共愤之事,梦中只有那么一丁点大的俏如来忿忿不平,裹紧了自己的衣裳,喉咙中的“哼”声还没发出,才慢半拍地发觉自己怀里好像少了个圆圆的东西。

是少了什么东西呢?

俏如来第二天站在砚寒清院外,跟一只只大白鹅大眼对小眼的时候,它们眼中没有掩饰外放的敌意猛然提醒了俏如来。

那个圆滚滚、白溜溜、又大又重的东西,竟然是个蛋,还是个鹅蛋。

俏如来被自己的口水噎住,抬腿迈了一步试探它们,那些大鹅的翅膀果然随着他的动作扑棱开了。

“老天,难道我和鹅做了同一个梦?”俏如来艰难地吞下那口唾沫,又往前挪了一点,不出所料引起了鹅们更强烈的反应,低下脑袋弓起了脖子打定主意往俏如来的方向冲去。

不过幸好隔着栅栏,否则非得干起架来不可。尽管如此听见“鹅鹅鹅”大叫的俏如来还是条件反射地往后跳,毕竟梦中倒地的触感还犹如在脸。

前有凶猛大鹅挡关难闯,后面倒是有一条长长的大路,但此时退缩岂不是白来一趟?

心有余悸的俏如来不甘地摸了下脸,经历一番激烈的心理斗争,最后扯着嗓子喊了句,“砚寒清,你家大鹅欺负人啦。”

最初听见叫喊的砚寒清是疑惑的,鹅叫声跟人声混合让人分不混乱。他顿下揉面的动作,随意地拍掉沾在手上的面粉,正是这样他推门的时候还把一层薄薄的面粉留在了门框上。

只不过砚寒清没去在意,因为他打眼看去的都是身着白衣的俏如来拿着不知从哪里折来的长树枝逗弄围栏内的白鹅。

真是一个敢逗一个愿挨,也不知道究竟是谁欺负谁。

但其实砚寒清早该想到是俏如来。

 

“小心你把它惹恼了,飞出去咬你。”

见砚寒清来,俏如来将树条别在了身后,显得更缩头缩脑。砚寒清不解,俏如来指指他后面的蓄势待发的大白鹅头子,表示打不过它。

“它现在就想咬我。”

鹅与人砚寒清都劝不住,他没法子只好同意俏如来挽着他的手臂一同挪进屋子里,途中听他讲,“这般它就不会气势汹汹地来寻我的麻烦了,还真是个认主的。”

“但听你的语气实在不像什么好话。”

闻言俏如来收紧胳膊,又往砚寒清身边靠了靠,没对他说话却是转过头瞅了一眼盯着他们俩的大鹅,炫耀般地小声哼道,“早晚把你炖了。”

不想那鹅如同成精,听懂了俏如来的话猛地一下子又扑了过来,好在差一步,俏如来已经放开砚寒清冲进了屋子里。

砚寒清无奈,绞尽脑汁也不明白俏如来怎么能把“鸡飞狗跳”四个字演绎得淋漓尽致,况且家里还没有鸡和狗。

鉴于此,砚寒清特意将鹅单独圈了起来,此为后话。

进屋后,俏如来絮叨着讲述了自己昨天晚上的梦,砚寒清看着他挫败又委屈的神态,便顺着他的语调说了下去,“确实不是一只好鹅。”

“对啊,我这还没做什么呢,就那蛋还是在梦里捡的。”俏如来看向在厨房忙活的砚寒清,得出结论,“没想到你这样一个正经人养出的鹅居然不正经。”

“哈。”什么话也能从俏如来口中听到,砚寒清忍俊不禁,摊开俏如来的手说,“鹅正不正经无从谈起,但这个鹅蛋的确是正经蛋,放心吃。”

俏如来低着头收下,握着瞧了个来回,突然发问,“我这手是什么时候碰过面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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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的手上沾了面粉呢( ´゚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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